浮现了一丝满足的笑意:“妾……妾又救了殿下一次……”
谢宴辞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神色冷静到可怕。唇角微动,声音几乎散在风里。短短几个字却让苏杳松了手:“值得么。”
他说……值得么。
苏杳脸上的笑意僵住了。
谢旪也终于带着侍卫赶到,他满头大汗,见了横死的恶犬几欲晕厥,抖着嗓子解释:“京城外的流民越来越多,刚好营里得了两只猎狗,想着带回府也能看家护院……”
他本想着说清楚了,一会挨板子能轻一些。谢宴辞却变了神色,一把揪住他的襟口,几欲将他提了起来:“你说几只?”
谢旪:“两……”
话未说完,眼前之人已转身便走。
“殿下——”苏杳用尽力气呼喊了一声,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谢宴辞越走越远。
姜稚被春桃扶着走过了垂花门。
春桃眼角还挂着泪珠,惊魂未定:“奴婢没见过这般大的狗,才一时看走了神,谁能想到堂堂王府竟会有野狗呢。”
“也幸好只有一只,若再来一只,只怕姑娘也会有危险。”
姜稚脚步一顿,她终于想到了其中的违和之处。
那恶犬脖子上的铁链挂着两只铜锁,垂着的链子也是不同的,一条略细一些。
瞧这模样,原本分明圈着的是两条狗!
身后传来簌簌的响动。
姜稚瞳孔猛地放大,几乎是下意识地推了春桃一把。
片刻间,随着一阵劲风扫过,一只黑色的恶犬从茂密的花枝里跃了出来。
“只只!”赶到的谢宴辞睚眦欲裂!
姜稚狠狠喘了口气,朝他看了一眼。
毅然决然地抽出了发间的长簪。
银簪尖锐的一端朝前送去,“噗嗤”一声,是锐器没入皮肉的声音。
恶犬发出惨烈的叫声,吃痛受惊,下意识扭着身子,张嘴就要咬住眼前的手。
姜稚被大力掀翻在了地上,她甚至感觉到冰冷的獠牙擦过了手背,就在这时,恶犬被人侧踢一脚,直接飞了出去。
簪子的另一端在姜稚手心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姜稚猛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