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氏面上笑着说是,让嬷嬷进来把女儿带出去。
刘氏呵呵一笑,端茶掩去眼里的几分讽刺。
众人都有些尴尬,一时间没人说话。
众人的眼神让叶银霜只觉得羞辱,半分不想待了,她起身说道:“屋里有些闷,我出去透透气。”
她起身出去,滇妈妈和两个婢子立刻跟上。
人一走,屋中又热络起来,都是奉承叶银禾的。
叶银霜顿了顿,咬着嘴唇快步走,眼泪就有些溢出来了。
“姑娘……”
“叫我少夫人。”叶银霜停下来回头瞪滇妈妈,喝道:“我是成安郡王的妻子,是少夫人,你们都给我记住了。”
滇妈妈和两个婢子应是。
叶银霜却已经哭了,咬牙道:“你们也都嘲笑我是吗?是吗?”
她两步过去,一巴掌打在其中一个婢子脸上,喝道:“说,你是不是也背地里笑话我?”
婢子扑通就跪下了,不敢捂脸,只说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你呢?”叶银霜看向另一个。
婢子也吓得连忙跪下:“奴婢不敢。”
不敢?怕是都敢得很,一个个背地里都笑话她放着好好的秦王妃不做,去给人当妾吧?
“呦,这不是成安郡王的偏妻吗,怎么哭了?给人做偏妻你不是该高兴吗?”
“难道说,是喜极而泣?”
背后突然响起嘲笑声,还是带着慢慢恶意的嘲笑。
叶银霜瞬间暴怒,扭头就喊:“谁?”
待看清楚依靠着梁柱的人,她更生气了,喝道:“沈浊音,你怎么在这里?还敢嘲笑我,这里是我家,你滚出去。”
沈浊音,灵溪谷谷主的女儿,母亲是淮阳长公主。
沈浊音性子倨傲随性,早前与叶银霜有过节,之后便一直针锋相对。
当然,每每两人相对,都是叶银霜被气个半死。
沈浊音吃着葡萄干,不屑说道:“好像我们稀得来你家似的,叶偏妻,叫什么叫啊?还有脸叫呢。自个儿干的好事如今丢了人,哭得呦,这不是你自己活该吗?”
“不许叫我叶偏妻。”叶银霜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