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媳给她买的。
“有心了。”
这孩子真是贴心。
老太妃越发觉得这小儿媳换得太值当了,可比那叶银霜好一千倍一万倍。
因此,叶银禾回去时,周嬷嬷手里又抱着一个匣子,匣子里全是珍珠。
回到隐山居,叶银禾打开匣子,发现里面分了三格,一格是南珠,一格全是很大颗的白珍珠,还有一格是彩珠。
棋语说道:“好漂亮啊!”
“这些是宫中才有的东西。”周嬷嬷说道,拿了木盒过来,把珠子都数了两遍,入册入库。
叶银禾回到屋里,墨归和纸樘都在,对她施礼。
“你们都出去吧。”叶银禾说道
两人应是,施礼退出去了。
叶银禾走到卧榻边上坐下,看着晏时隐与往常也没什么区别。
她歪着头看着,就说:“王爷,你说,人心怎能如此险恶?”
虽说两人同房了,但晏时隐并不知情,叶银禾也就没那股害羞劲儿了,一些内心的话惯常的倾吐。
晏时隐一听,顿时集中了精神,想听她要说什么。
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到。
叶银禾斜斜的靠着软榻,迷迷糊糊的歪着躺下来,已睡着了。
——
之后的数日,京城里关于叶银霜有婚约之时与晏长桓私通怀了孽种的事情愈演愈烈,叶家的人但凡出门都被人指指点点说闲话,闹得大家都不敢出门了。
然而,不到半个月,二房这边却遭人退了婚。
荣氏的长女叶银裳十五岁,说的是京中一个六品小官家的次子,那家人很是注重名声,铁了心要退婚。
荣氏又气又怒,当即跑去跟三房的刘氏商量,两家的女儿都还小,往后还要说亲呢,哪里还坐得住。
这一日,二房和三房的人都气冲冲的登门,又是哭又是闹的。
叶老夫人早回了庵堂,家中只叶淮北和方氏。
方氏躲了好半天才出来,假惺惺的就要说话。
荣氏已经冲了过去,抓着她头发就是一顿薅,骂道:“好你个方氏,仗着你的女儿嫁了人,呸,给人做了妾,你就有恃无恐了是吧?你毁了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