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万两上下,这还是估算少的,指不定更多。
也是,十七年的时间呢。
晏时隐看着时辰差不多,让笔战把石块藏起来,擦了擦身上的汗换上干净的衣裳。
刚躺了一刻钟,叶银禾果然回来了。
她来到床边看时,瞧着晏时隐白皙的脸颊脸侧透着粉红。
这男人似乎更好看了,嫁到王府三个月,晏时隐从一开始的干瘪到现在容貌恢复如常,不再骨瘦如柴。
风姿越发卓绝。
“王妃。”
屏风外,李嬷嬷出声。
叶银禾回头看去:“李嬷嬷?”
李嬷嬷从屏风后走进去,屈膝施礼:“王妃,府医来给您诊脉。”
到每半个月一回的把脉了。
叶银禾起身走出卧房,在外面的椅子坐下。
府医躬身揖礼,上前一步坐下来。
叶银禾的手腕搭上去,周嬷嬷立刻将自己的丝帕盖住。
府医手搭上去之后,李嬷嬷便有些期待的神色了。
叶银禾默默等着。
须臾后,府医起身施礼。
“王妃身体虽是不错,但眼底乌青,神色憔悴,想来是夜不能寐并未有改善吧?”
“是,之前你开的药服了并没有用。”叶银禾说。
她已经有了心理创伤,每夜的闭眼睡觉自然是能睡着的,但睡得并不安生,大多数时候都会惊醒,或是陷入那可怕的死前梦魇中。
这些不能为人道之,只能自己慢慢去克服。
府医点点头,说道:“那我再给王妃您开一副别的药试试。”
府医去几案写了药方,递给周嬷嬷看。
“这药我熬好了,王妃再让人过来取,每日戌时四刻时取药,服下之后半个时辰入睡。”
叶银禾笑了笑。
府医就出去了。
李嬷嬷跟着出去,低声问:“如何?”
府医摇头:“正常脉象,王妃并未怀有身孕。”
还没有吗?这第二次同房都一个半月了,又没有。
李嬷嬷回到养心堂跟老太妃说。
老太妃只道:“时隐自个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