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
笔战在一旁数着数,说道:“王爷,五百下了。”
晏时隐一下落地,拿起旁边的帕子擦汗。
“王妃几时回来?”
“不知,说是去铺子里办事。”笔战说道。
晏时隐微微呼着气,调整气息去盥室,沐浴出来后,他看了眼铜镜里自己的身形,觉得恢复不少了。
“回头让人把后院收拾出来。”
这卧房太小了,他还需要练招式。
笔战出去让刘伯吩咐人准备。
傍晚时,叶银禾回到王府,照常先回屋看晏时隐。
笔战说道:“王爷已经用了膳,也沐浴了,王妃,属下们就出去了。”
叶银禾问:“王爷可有什么不同?”
她不能时时都看着,不知道晏时隐有什么不一样,比如说有没有睁开过眼,有没有说过话?
笔战摇头。
叶银禾心里略有些失望,晏时隐的气色已经完全大好,不再枯瘦。
这样健康的气色,不该还一直昏睡不醒啊?
“王爷,您能听到我说话吗?”叶银禾凑近他耳边低声问。
低低柔柔的声音贴着耳边,晏时隐心似有羽毛滑过一样,痒痒的。
他想答应,还是忍住了。
叶银禾等了半天没回应,叹了口气:“莫非当真要等到明年吗?”
叶银禾到侧边的矮榻去了,继续看书。
晏时隐却听得心中存疑,什么明年?这话里怎有种怪异的感觉。
就好像她知道些什么似的,不过……他是在新婚第二日醒来的。
看了会儿书,到戌时三刻叶银禾回床榻躺下。
晏时隐只穿着里衣,整个房间暖烘烘的烧着地龙,冬日的冷在卧房里一点儿也感觉不到。
叶银禾的手碰到他的,才发现有汗。
掀开被褥瞧着晏时隐里衣寒湿了。
她转身去拿了帕子,解开扣子把胸膛敞开,却一瞬间呆住了。
因想着晏时隐是个木僵人,她自不会日日跟他同房做那等事,就算是做也留着上衣的。
如今脱了上衣,才惊觉晏时隐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