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去了两人的家中,又一边托关系找人进了刑部大牢,悄悄见到了被关押的两人。
两人年纪都十五六岁,干瘦的脸上布满惊恐。
听完来人的话,他们都怕了,点头。
“我们不会说的,不会说的。”
“你们认下罪责,那你们的家人便安然无恙,王爷也会想办法叫你们只判个流放的罪。”
“是,是,我们听王爷的。”
第二日,再审的时候,两人便咬死是他们跟死者玩闹时,不小心把人给打死了。
“除了你们,可还有别人?”
“没有,就我们两人。”
“人死了之后,我们怕被发现,就连夜把尸体抬出去掩埋了。”
之后,无论怎么审都是一样的说辞。
审不出来,只能把人继续关大牢里。
林教头在刑部这边听完,说道:“莫非,他们被威胁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面色都微妙起来,其中两人面色微变,冷声道:“林教头,话可不能乱说,小心祸从口出。”
一句话,牵扯的可就大了。
林教头却说:“那案发现场不止两个人,明显人更多,之前他们还是慌乱的,如今却无比的坚定就他们两人,绝对不可能。”
“林獬。”刑部侍郎看他,苦口婆心的劝说道:“我们知道你心中想的什么,可万事讲究证据,现场查证下来就是如何,而他们也承认了就他们两个人。你这般疑心,是在想我们刑部包庇凶手吗?”
林教头面色一凝。
“下官不敢。”
他虽然是新兵营的教头,可官职不过八品小官。
可林教头却坚信,这幕后的凶手就是晏长桓。
当然,在场的人大多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其中两人也假装沉思,一手摁着腰间的荷包。
有些时候,银子赚起来就是这么简单。
三日之后,判决下来了。
两名凶手被游街示众之后再流放去北疆。
贤王府里。
紧着消息的贤王妃听到判决下来,整个人出了一身冷汗。
判定了就好,判定了,她的儿子便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