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珠片。
头上戴着的珠钗簪子还是最时新的款式,京城的金簪阁只出一两套的好东西。
她们以前是最瞧不起叶银禾,一个没娘养的贱东西怎么配跟她们在一个书塾读书习字?
可如今,她们最看不上的叶银禾穿金戴银,身上的每一样都是她们想要得不到的。
不只是如此,就连身上的气质也变了。
“姐姐。”
叶银霜挺着七个月的大肚子起来艰难行礼。
叶银禾等她施礼完了才笑说:“妹妹身子重就不必多礼,还是坐着吧。”
叶银霜呵呵一笑,在滇妈妈的帮助下坐回床榻上。
陈雨溪和陈雨薇实不想向叶银禾施礼,这对她们来说无异于羞辱,可身份摆在明面上,只能依着规矩做。
叶银禾也等她们施礼完才说免礼。
两人扯着笑坐在叶银霜的旁边,陈雨溪年纪大些心思重,眼底看不出半点异色来,笑眯眯的说着最近京中的一些趣闻。
陈雨薇年纪小,脸上藏不住事,便有些闷闷不乐。
她不喜欢叶银禾。
叶银霜看到陈雨薇的神色,手肘撞了撞她,陈雨薇这才扯着笑端茶喝。
叶银禾浑不在意她们的小动作和心思,看叶银霜那藏在冬被下的腹部,因为是坐着又有冬被遮掩,只瞧着鼓起来一些。
“妹妹这都快八月了吧?”她说。
叶银霜点头:“是,再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
她摸着自己的腹部,只觉得满是希望,有了这个孩子哪怕她不是成安郡王妃又如何,母凭子贵,只有耐心些等着,她一定会成为当家主母的。
想到这里,她看向叶银禾的腹部,笑问:“姐姐也入秦王府这许久了,之前听太妃娘娘说一嘴你和秦王圆房了,这肚子还没动静吗?”
这话一出,陈雨薇就说:“秦王不是木僵人吗?木僵人能行房?”
陈雨溪面色一凝,看陈雨薇斥道:“你个小姑娘家的说这些合适吗?”
陈雨薇努嘴低声道:“可这是事实啊?”
陈雨溪看叶银禾道:“银禾姐姐别怪,你也知道,我妹妹她就是心直口快。”
叶银霜眉眼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