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王妃的清白?谁想出来的恶心又恶毒的计谋?
勾栏瓦舍里的男人干的皮肉营生,这还是次等的接男客女客那种。
晏时隐的脸色黑了个彻底,转身往外走时说:“撬开他的嘴,问出来到底是谁指使的。”
污一个女人的清白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又最实用的法子,贤王府里到底是谁想要叶银禾的命?
叶银霜吗?
还是说……晏长桓?
无冤无仇的,做什么这么恶毒?
晏时隐就想起他做了小厮装扮,隐去面容在通门那边时远远看的叶银禾那一眼。
她在人群中是那么的打眼,像一朵极美的凌霄花,明明是这么好的一个人,却要被人迫害。
“王爷,王妃陪娘娘回养心堂了。”书玉过来通禀。
晏时隐脱去小厮的服饰,收拾好躺回床榻上。
过了半刻钟叶银禾果然回来了,她在婢子的伺候下脱去厚重的斗篷和外衣,身上顿时轻松了。
走到床榻边看晏时隐依旧如常,她也不甚在意,去书房。
过了一会儿,周嬷嬷从外面回来,说:“问过通门那边没有任何异常,纸樘说也没有在通门看见人,想来是没在通门处的。”
她被请去霜雪居时老太妃和淮阳长公主都在,后来一路她都和老太妃一处,想来对方也无从下手。
叶银禾说:“这次算是过了。”
周嬷嬷却担忧:“有句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那……要害你,只怕防不胜防啊。”
叶银禾抿了抿唇。
没错,重活一世她决不能叫自己有一丁点的危险,需得确保自己的生命安全。
“不是有镖局武馆吗?江湖上也有许多的习武的女子。”
周嬷嬷听得眼睛一亮。
“是啊,雇两个武功高强的女护卫保护您的安全,这不就妥了。”
“明日去一趟御书斋。”叶银禾说道。
小屋子里。
粉面小倌本就不是个多嘴严的,而纸樘是跟在晏时隐身边的人,之前在北疆对付那些敌国细作有的是手段和力气,对付这么一个小倌压根不是难题。
小倌将所知和盘托出,哭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