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奴家知道的全部了,奴家就收了五十两银子,郡王说了若是奴家不照做的话,他便要了奴家的性命,大人,您好心就放过奴家吧……”
纸樘挥了挥手,说道:“把他看好了。”
回到隐山居。
看着已经熄灯的主院,纸樘也去歇息了。
而另一边。
洞房花烛夜。
林柔怡初经人事,浑然不觉半点男女之间的欢愉,心里极是厌恶,但面上很是装模作样的夸得晏长桓飘飘然。
晏长桓在新兵营憋闷了许久,林柔怡又是嫩出水的黄花大闺女,他狠狠的折腾了半宿,餍足得倒头就睡。
事毕,林柔怡想要沐浴,被陪嫁嬷嬷给阻止了,还用枕头将她的臀部抬高。
“郡王妃暂且不能沐浴的,擦拭干净即可。”
林柔怡很明白女子需要子嗣傍身,她不喜欢晏长桓,但她喜欢郡王妃这个身份。
哪怕身上黏腻腥臭,她也忍了。
第二日一早,晏长桓陪林柔怡去敬茶。
出门时,他看到院子廊庑下叶银霜望眼欲穿的眼神。
林柔怡眉眼闪过一丝轻蔑,权当看不见叶银霜。
晏长桓收回目光,想着敬茶后再去看一眼她。
看着两人一同离开的背影,叶银霜几乎揉烂了手里的帕子,昨夜她问过了守夜的婢子。晏长桓和林柔怡好一通快活,听说叫嚷声都听得人面红耳赤的。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叶银霜咬牙恶狠狠的说道。
滇妈妈赶忙看了眼四周,好在没有其他人。
她说:“姑娘,我们不看了,外面冷,回屋里吧。”
把人拉回屋里。
叶银霜还没坐下,就扭头问:“那个药呢?”
滇妈妈疑惑。
“让人绝子的药。”
滇妈妈解释:“那药需得一百两银子,之前只要了一份都放去那边了。”
“再去买,拿银子去。”
叶银霜眼里浓浓的嫉妒和狠戾。
她决不可能让任何人生下晏长桓的孩子,能给他生孩子的只有她一个。
有了孩子,这里的一切早晚都会是她的,谁也夺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