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是不能洗的,擦拭可以,却也要明日才能擦身,用热姜水避着风……”
婢子仆妇记下了,又忙活着给叶银霜洗脸梳妆。
叶银禾看她们忙乱的,起身去侧卧看了前世那个人嫌狗厌的坏孩子。
坏孩子刚出生,皱巴巴的,因难产的原因记得脑袋又尖又长。
她居高临下的望着许久,才说一句。
“真丑啊!”
周嬷嬷也看了,如实点头:“是很丑,这头需得在这半个月里努力搓圆了才行。”
叶银禾挑眉,说道:“还能搓圆啊!”
周嬷嬷跟着她又转身出去,解释:“新生的婴孩骨头还是软的,气门也还未闭合,是可以依靠外力慢慢去纠正的,但手法极其重要。”
若是用力过猛,脆弱的婴孩就死了。
可若是不会搓,脑袋也只会越发的难看。
叶银禾啧了声,前世她被害时这孩子才四岁,就已经不是个东西了。
叶银霜还满心的欢喜,以为有了这么个玩意儿就能拥有未来,真是可笑得很。
自己的未来永远不能依靠男人和后代子孙,而是靠自己的努力。
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永远是最可笑的行为。
从侧卧出来,晏长桓跟着回来了。
他看向叶银禾时眼里的怨恨一闪而过,都是因为她,才会差点让他的儿子胎死腹中。
她怎么就不去死呢,一次两次的计划都不成功,反而还累得他的霜儿受到惊吓,真是该死。
“皇婶近日过得如何?”晏长桓冷笑问道。
周嬷嬷蹙眉,这成安郡王又发什么疯?莫非是把叶银霜受惊怪罪到王妃身上了?
叶银禾:“挺好的。”
晏长桓呵的一声,上前一步眯了眯眼,说:“皇婶明知霜儿生产在即,却还陪她外出,莫非是故意的?”
他知道是自己指使的人计划不成反倒吓着叶银霜了,可他绝不会认为自己有错,要错也是因为叶银禾,是她先招惹他们的。
叶银禾:“……”
人怎能无耻成这样?
她眉头一挑:“晏长桓,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你心里最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