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棚里,三个人被捆在地上,嘴里塞着臭抹布。
看到三人,晏长桓先是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面色一变。
刘伯就站在木棚的入口处笑眯眯的看着他。
“这是什么意思?”晏长桓沉声道。
刘伯往前两步,就在这一刹那抬手,啪一巴掌甩在晏长桓的脸上。
刘伯虽然年迈了,但力气还是在的,一巴掌打得晏长桓差点栽倒。
晏长桓脸颊火辣辣的生疼,不敢置信的回头看去。
“你居然敢打……”
啪!
又是一巴掌呼在另一边脸上,打得晏长桓人都懵了,惊愕又愤怒。
刘伯挂着笑容不变,只说一句:“这三个人便是那日冲撞了马车行刺的人,他们都全部招供了。今儿把人送过来给郡王你看看不为别的,只是奉命来告诫郡王一句,你做了什么都是知道的。王妃是王爷的妻子,是你的婶母。不敬长辈还设计迫害是为大罪,若再有下次,可不是两巴掌那么轻松了。”
晏长桓满嘴的铁锈味,他捂着脸眼里都是恨意死死的盯着刘伯,这个下贱的老东西敢打他,居然敢打他的脸!
“无论郡王对王妃还有何恩怨,还请郡王消了心中的怨恨,和平安稳的过日子才是正道。”
说完,刘伯对晏长桓再次拱手揖礼,抬手:“我们走。”
把三个人拎出去,带着护卫们直接回了。
晏长桓还在木棚里,脸上的疼痛告诉他不是假的,他被刘禹这个老东西给打了。
谁让刘禹打他的?
定然不是叶银禾那个女人,她虽然是王妃,但能指使刘禹这个老东西对他动手的只有两人。
不是皇叔就是祖母。
皇叔昏迷不醒,祖母虽然回了宫中,但连珠和碧荷两位姑姑跟了叶银禾,想来她们就是耳报神。
委屈和愤怒在心头凝聚成团,晏长桓一脚将木棚里的两张椅子踹倒,胸膛剧烈起伏。
祖母为了叶银禾竟然打他。
为什么?他才是她的亲孙子啊。
——
叶银禾并不知晏长桓被刘伯掌掴一事,她在书房一直待到傍晚才回到卧房。
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