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条跪在门前,引来无数人的围观。
这数日时间两家的事情京城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茶楼酒肆天天说。
这样的热闹自然是要看的。
国舅府门都没开,只守门的两个护卫冷漠的看着。
晏长桓心里是着恼得很,可想起林柔怡的话,他只能咬牙坚持跪着。
如今父王已经在宗府被关着出不来,他本就被罚在新兵营,若是自己什么都不做可能连郡王的身份都保不住。
这才是让他最不能接受的。
而同一时间,林柔怡送信入宫,却在半路被拦下了。
拦下的宫女将信件悄悄送去另一个宫中。
“娘娘,这是拦下来的信。”
良妃拿过来看了眼,直接扔进火盆里。
看着信件被一点点烧毁,她眼里勾着一抹浓浓的恨。
她那个聪慧可爱的侄儿的仇,她是一定要讨回来的。
林皇后也病了,宫里发生什么她并不知道。
送去宫中的信件石沉大海,晏长桓在国舅府也没能进门,国舅府的人都不出来见他。
叶银禾出门还特意经过林国舅府的那条街,在马车上挑帘看晏长桓跪着。
“都两日了,郡王居然能耐得住性子一直跪着。”周嬷嬷觉得不可思议。
叶银禾冷笑一声:“威胁到他的利益,自然会骤然成长,人就是这样。”
就怕晏长桓经过此事成长起来,不再如以前一样自傲愚蠢就难办了。
“走吧。”
马车重新出发。
到御书斋,叶银禾进门时齐斋主就过来了。
“王妃。”她施礼做请:“茶点早已备好,楼上请。”
到了楼上雅间坐下,齐斋主才说:“人到了,祁家御状不变,依旧要告贤王的。这会儿正去敲鼓呢。”
祁家要置贤王于死地,为祁小公子报仇。
叶银禾端起茶杯闻了闻茶香,说:“该如何就如何,能彻底解决是最好的,总不至于留后患。”
说话间,咚咚的鼓声想起,御书斋这个距离能听得清楚,是登文鼓声。
咚——
咚——
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