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生子,这种空口白牙子虚乌有的事情只要不承认,谁还能拿得了她的错处不成?
而这件事情,叶淮北从头到尾都不知道。
第二日,叶银霜用了午饭才回贤王府。
然而刚进门就被管家拦下了,叫她去听雨堂。
叶银霜心里一咯噔,暗叫不好,却也只能挪步去。
到了听雨堂向堂上的贤王妃施礼,就被贤王妃一声厉喝:“你跪下。”
叶银霜面色一变,委屈的红了眼跪下来:“母妃,儿媳到底做错了什么?叫您这么生气?”
她到底是以偏妻嫁给晏长桓的,对贤王自然是自称儿媳。
贤王妃脸上都是病容怒火,昨日她回娘家去,被娘家哥哥,母亲,还有那些兄弟姊妹们好一通冷嘲热讽,还骂她当年鬼迷心窍跟了贤王这么不是人的畜生。
委屈着呢,出门就听到闲言碎语传话,说贤王府真是出了名的蛇鼠一窝,贤王杀大舅兄打妻子,成安郡王勾搭叔叔未婚妻,娶的偏媳还是个毫无品性的坏东西。
这贤王府本就再禁不起多大折腾了,如今还闹出这等事来。
“做错了什么?”贤王妃一拍桌子,却呛了气剧烈咳嗽起来。
常嬷嬷给她拍背,看向叶银霜说:“侧夫人,你做了什么心里头该是最清楚的才对,这两日京中传了什么?倒也不必装不知情吧?”
都是有心机的狐狸精,又何必装清纯?
叶银霜咬了咬唇,开始否认:“母妃,这些都是假的,都是儿媳的表妹气恼胡说来污蔑儿媳……”
胡说?污蔑?
那么多人都听着看着,哪能像是胡说污蔑的。
贤王妃想狠狠的惩罚叶银霜,却听到外面婴孩啼哭声,那是她的长孙。
想到孙子,贤王妃咬了咬牙:“让她在外面跪两个时辰,跪完滚回去不许出门。”
叶银霜被请出去了,就跪在院子里,膝盖下什么也没垫,铺的石子路硌得人膝盖疼。
叶银霜心里又委屈又恼恨,恼恨陈雨溪和陈雨薇实在愚蠢,委屈自己为贤王府开枝散叶,却因为这么点小事就罚她跪两个时辰,她才刚出月子呢。
泪水浸湿眼底,这时,身后有脚步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