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就没那么好运了,祁家举家上京告御状,状告贤王残虐害人。祁二爷拿出那一块里衣料子,说是儿子惨死时攥在手里藏起来的。
武德司去司衣局那边一查,确认无误。
罪证确凿了,但锦宣帝还犹豫着。
慈宁宫里。
老太妃斜斜的靠着软枕,温热的帕子盖在眼睛上,飘出来的都是药味儿。
知道自己的儿子竟是这般畜生,她只觉得自己实在失败,哭了好半天。
锦宣帝过来看她。
“母妃,朕还未决定如何处置他呢。”
老太妃拿开帕子,叹气摇头:“皇帝也不必事事都来看我的意思,你是皇帝,一国之君,他纵使是王爷可做出这等事情也……只能依法办事。”
老太妃也不是什么都不明白,锦宣帝是敬重她这个养母,可这种大事上她也得拎得清,明白是非黑白。
锦宣帝一次次看在她当年的养育之恩上,对贤王和晏长桓已经足够包容容忍呢。
怪只怪,他们又蠢又坏。
锦宣帝欣慰养母的明事理,让太医过来给她调理身体,便起身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锦宣帝看跟随的九侍人。
“你觉得,贤王该如何判?”
九侍人迈着小步跟在侧后方,闻言只说:“奴婢不知,但陛下圣明,必然会给祁家一个公道的。”
“这个滑头,说了就跟没说一样。”锦宣帝骂了个句。
九侍人也只是躬身听骂。
他能这么年轻就能在皇帝的跟前侍奉,可不是靠着一张脸,这如何哄着伺候着皇帝也是一门学问。
能叫皇帝舒坦了,他们这些做奴婢的才会有好处。
锦宣帝虽说骂归骂,九侍人的话却也叫他心里舒服了,他不需要别人替他做决定,只是需要一个人说句话而已。
回到御书房,锦宣帝便写了判决的旨意,决定将贤王流放北疆。
至于其他同样去暗娼楼的几个官员,一样流放北疆,一视同仁毫不偏私。
而对于祁家,从贤王的私产中,给祁家补偿十万两,另,祁家可派人一路监视贤王至北疆。
看着拟定的旨意,锦宣帝让人去把良妃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