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彬彬看了看少东家,随即一笑。
“不过,除了这晏长桓异常,还有一事也异常得很。”
两人看他,齐斋主眼神寡淡:“有话且快说,憋什么后劲儿。”
张彬彬嘁了声,这才继续道:“是新兵营的总教头林獬,林獬这个人早年是从北疆回来的千夫长,功绩一般,后来被安排到新兵营做教头。这些是他的个人经历,但说到此人实是个刚正不阿的,所以,对于新兵营出现死人一事,他一直保持怀疑。”
林教头并不大相信官府给出的结果,新兵营虽然都是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但他们都知道自己身份不敢太放肆。
直到晏长桓到了新兵营后没多久,就闹出许多事来,最后还死了人。
林教头疑心是晏长桓但没有证据,便一直在暗中调查。
张彬彬笑说道:“我便斗胆叫人小小的给林教头一个提醒,林教头便找了人去那两家人里接触,最终发现,他们家中是被买了口的。”
所谓买口,就是买那两个人的性命,而他们的家人也要跟着认。
“一人一万两银子,加上贤王府的威胁,他们便只能替晏长桓顶罪。”
叶银禾说道:“盯着林教头,看他要如何做。”
有了证据,林教头会出面吗?
近戌时末,叶银禾才回到王府。
方氏等得又累又烦躁,看到人回来,却还要扯着笑容施礼喊王妃。
“银禾,你可算回来了,母亲等你好半天了。”方氏亲亲热热的过去说道。
叶银禾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腕,眸色淡淡:“母亲是有何事?需得亲自过来?”
方氏看她起头,心中忍不住高兴,说道:“还不是你妹妹一事,你这几日没听到外面的谣传吗?”
“谣传?”叶银禾摇头:“可不曾,我很忙的。”
她抽出自己的手在椅子坐下,又笑着说:“母亲怎么站着呢?坐下慢慢说就是了。”
她可不急。
方氏却很急,坐下来就说道:“这件事情说来也是话长,你妹妹前些日跟雨薇雨溪闹了些许矛盾,两人便恼恨你妹妹,在人前胡乱说你妹妹以前在书塾欺负别家姑娘。这事情叫人听了去,一传十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