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银禾小憩到下午起来,就听到下人议论晏长桓被抓。
林教头还是说出了真相,为死者寻求公道的人还是在的。
叶银禾等着刑部和大理寺那边给出好消息,万分想着若是能让晏长桓斩首才好,却也只是想想,皇室宗亲犯事,除了谋逆篡位这等大罪,其他的错事甚少是有斩首的,大多都是贬身份流放,或是终生关在宗府直到老死。
新的叶府里,叶淮北下值回到府中实在气不过,进了内院去找方氏痛骂一顿。
“……你们就是愚蠢,愚蠢!秦王虽然昏迷不醒,可他是什么样的人?在北疆为大业立下多少汗马功劳,便是此生就醒不过来了,这秦王妃的身份荣耀都不会被陛下给收回去。”
“你们倒好,这般鼠目寸光舍弃王妃的身份不要,去要晏长桓那个男人。从霜儿嫁入贤王府开始有哪一件事情是好的?她进去做不了成安郡王妃就是个偏妻,如今呢?偏妻都不是了是个妾,那成安郡王也要被流放了。”
就为了不守寡,为了一个男人。
“霜儿如今能得到什么?一个妾侍的身份,孩子都不是自己的了。这就是你替她谋划的一切?方玉颖,你害了我的女儿,你害了我。”
叶淮北甩了她两巴掌。
方玉颖委屈的捂着脸,哭道:“他为什么要被流放?他不是在新兵营好好的吗?霜儿说,霜儿说他要去北疆投军建功立业的……”
“他立个屁,新兵营那起杀人案,他就是主谋。”
叶淮北气得胸膛剧烈起伏,他努力了大半辈子换取来的东西,做到二品要员的高位不仅没了,长女也离了心,母亲更是连家都不回了。
母亲!
对,还有母亲呢。
叶淮北想到这里有了主意,立刻起身出去,让人备马车。
“老爷,您要去哪儿?”贵妾苏娘问道。
叶淮北说:“去接母亲。”
苏娘闻言体贴,将儿子拉了出来说:“老爷,带着永霖去吧?”
说着,苏娘又对年幼的儿子小声耳语两句,五岁的小男孩长得粉雕玉琢,闻言点了点头。
叶淮北就把孩子带上了。
路上,叶淮北问这个年纪最小的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