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胡乱猜测。”
晏时隐笑着时,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嚼着食物的腮帮子,揶揄一句:“你可不是胡乱猜测,小机灵鬼,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叶银禾听得却心里一下咯噔!
是啊,他是秦王,是秦王府的当家主君,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吗?
哐当一声,手里的东西摔在桌上滚落到地面,叶银禾面色发白的看着晏时隐。
晏时隐神色也是一变,忙去拉她的手:“烫着没有?”
他关心的看着她。
叶银禾却只觉得通体寒凉,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说不出话来。
她之前不过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晏时隐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他定然知道是她一步步把晏时域送入宗府,再被流放的。他也肯定知道晏长桓被送去新兵营等等一事都有她的推波助澜,贤王府被抄没,他却还把贤王府送到她手里让她改名。
她哆嗦着,只觉得面前的男人可怕,他知道一切却对她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这让她响起前世那些被折辱虐打的日夜,男人……男人都很可怕,很可怕啊!
“银禾?银禾?”
“王妃……”
惊呼声响起时,叶银禾眼前天旋地转,倒在晏时隐的怀里。
眼前白茫茫的一片看不清了,她留着泪张嘴想说话,却说不出话来。
晏时隐抱着叶银禾软弱无力的身体,惊慌起身回卧房,边喊道:“快叫府医来。”
把人放在床榻上,晏时隐一遍遍喊着叶银禾的名字,可莫名的,他却感觉她的呼吸越发微弱,先是虽是要去了。
棋语琴音等婢子吓得哭了,周嬷嬷也慌得有些发颤,却努力叫自己不要吓得六神无主。
“去,去打热水来。”
“棋语,你去熬参汤,开库房把那棵千年人参切了熬汤,快去……”
一声厉喝,两人回神速速奔走起来。
周嬷嬷到了床榻边去摸叶银禾的脸,又摸她的手才发现都是冷汗。
王妃好好的,怎么就突发恶疾了呢?
她红了眼眶时,泪水就流下来了。
“银禾以前可有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