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头屏弃自己的多思,可又当真不可能不去想。
他看着一声虚汗深陷噩梦中的叶银禾,终究心疼,伸手在她的脸上轻轻的安抚着。
“没事了,没事了……”
叶银禾被他的声音唤醒,睁开眼茫然的看着他。
“王爷?”
“你做噩梦了。”晏时隐哑声道,又问:“银禾,你做的什么梦?梦里一直叫着别杀你。”
叶银禾眼神闪躲:“就是普通的噩梦。”
“怎么会,你好像很害怕?银禾,你梦到谁杀你了?我怎么隐约听到长桓的名字……”
叶银禾呼吸一滞,眼底生出几分慌乱来。
“王爷,你听错了,真的只是普通的噩梦。”
她是再梦到被害那时了,难道她会在睡梦中喊晏长桓的名字?
看着叶银禾眼里的慌乱,晏时隐心里已经确信了九成,余下的一成其实也不过是最后的一根弦,紧绷着。
晏时隐哄着她:“好,只是普通的噩梦,喝水吗?”
叶银禾点头。
晏时隐到了温水递过去,看她咕咚喝下,又接回来:“还要吗?”
叶银禾摇头。
他便放下,给她掖着被角:“你接着睡,我去书房处理点公务。”
这么晚吗?
叶银禾不免多想,晏时隐却低头在她唇上一吻:“睡吧,一会儿我便回来陪你。”
他起身出去了。
叶银禾听着房门开了又关,无奈一叹。
晏时隐又何必对她这般好呢,叫她心里的愧疚一日比一日浓。
晏时隐出了院子,守门的婆子眼里都闪过惊愕。
自打王爷从北疆归来,与王妃就蜜里调油似的,黏糊得紧。
只要在府中,王爷一日里几乎都在王妃的身边,这会儿夜歇竟离开了?
“王爷,可是有事?”
守在院外的书玉问。
晏时隐道:“去书房。”
原来是有公务啊!婆子暗松一口气,又叹王爷真是辛苦。
晏时隐到了书房之后只干坐着,书玉候在一旁,见他不开口实在忍不住问。
“王爷,您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