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禾脸一下红了个透,惹得老太妃笑声不断。
“母妃,你打趣银禾了,快上马车吧。”
晏时隐扶着她上马车,再回头对叶银禾道:“银禾,来,上车了。”
三人同坐马车里,老太妃拉着叶银禾的手说:“天门寺今儿有佛道会,我就想着去看看,吃点斋饭。”
天门寺的佛道会每年都会有两三回,时间不定。
今年的第一场佛道会是今日,老太妃想去听道祈福,为流放路上那两个狗东西求求平安。
到底是她的亲生儿子亲孙子,哪能真的不担心。
一路赶去天门寺,路上的马车很多,走起来就慢了。
不巧的是在半道上还有马车翻倒在路边,把本就不宽的道路给堵了一半,马车过不去只能等着。
晏时隐听了护卫来说,便让他们去帮忙把马车扶起来。
十几个壮汉一起,倒没费什么力。
如此,滞留的车队才重新出发。
这一下赶到天门寺,就接近申时末了。
李嬷嬷去打听了,回来说:“戌时还有一场法会,不过要等一个时辰。”
“去居士林等着用斋饭,也正好这段时间时隐你带着银禾去后山逛逛,这儿的风景很是不错的。”老太妃道。
晏时隐笑着应是,伸手去牵叶银禾道:“走。”
叶银禾跟着他走,实在觉得他不像人人口里相传的战神,威严而凌厉。
在她的眼里,晏时隐就是个平易近人极好相处的王爷,他对她的行为很是平常,与常人没什么区别,也叫她生不出来距离感。
低头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她忍不住勾起嘴角。
她想,晏时隐对她的好她早就还是记在了心里,觉得欢喜。
这天下除了周嬷嬷、琴音和棋语之外,头一个有人事事以她为先,对她这样好。
她,贪恋这份好。
晏时隐回头时看到她脸上的神色,忍不住勾起几分笑意来。
不管叶银禾是谁?是叶家嫡长女,还是什么冤鬼,他不在乎。
只要两人能好好的在一起,就足够了。
至于他的兄长和晏长桓,他不是耳聋眼瞎的蠢货,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