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些身手的人翻过墙院,摸着黑给屋里吹了迷香。
那一点点白烟在夜色下极其的明显。
黑暗中,叶银禾和晏时隐相视一眼。
“你安心睡。”晏时隐在她耳边极低声的说道。
叶银禾微微颔首,闭上了眼睛。
不过须臾,房门被推开了。
来的人早知道秦王夫妇没有夜里让人伺候的习惯,那院门口的两个护卫又懒散,计划简直不要太成功。
看着屋里的人,那人将药丸直接塞进晏时隐的嘴里。
随后走出去,对外学了声猫叫。
院门口开了又关,有人哼哧哼哧的离开。
坐着装睡的两个护卫装的极其辛苦,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人竟然在王爷的面前刷花枪。
搞笑。
晏时隐被两个男人抬着去后山,到了地方放下人就走了。
晏时隐将一盏灯笼扑灭,就有人从暗处出来。
笔战拎着个男人过来,说道:“好生躺着,有你享受的。”
那男人是天门寺山下的一个无赖樵夫,听闻有好事眼巴巴的跟着上来了。
只是黑暗中看不清人,正开口呢,嘴里弹了什么东西到喉咙里,一下咽下去了。
他只当是虫子,也没管躺下了。
晏时隐和笔战藏在暗处,过了一会儿,又有人来了。
叶银霜提着个灯笼孤身前来,远远的看到亭子里躺着的男人,心中一喜就要过去。
一阵风刮来,灯笼摇摆几下熄灭了。
眼前骤然一黑,叶银霜心头发紧,可想到亭子里躺着的是秦王就着急。
她也没带火捻子,便透着稀薄的月色过去,进入亭子里,还没等她开口。
地上的男人一把将她拉下。
“王爷……”叶银霜一喜,娇滴滴的唤着。
男人想到自己受了威胁说不能开口,而身体里腾起的火让他也不想开口,抱着软玉温香猛猛发泄。
叶银霜被禁锢着在地上,攀着火急火燎的男人摆动,只觉得男人有些异样,可黑暗中看不清。
想着便是晏长桓那个郡王到底也不是个香的,每每做事就弄得她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