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出了房门,远远的听到小儿哭声,林柔怡走去看。
奶娘抱着孩子,叹气道:“夫人,他这高烧退不下去。”
“去找郎中来。”林柔怡说道。
这孩子该治还得先治着。
下人去找郎中了。
这时,班嬷嬷过来了低声说了两句。
林柔怡一愣,问道:“果真?”
“姑娘你看。”
一个小小的物件送到林柔怡的手中,拧开里面是一张纸条。
林柔怡眸色一凝,攥紧了手里的纸条。
“除了你我,还有谁知道?”她问。
班嬷嬷摇头:“老奴谁也没有告知。”
林柔怡握着纸条,想着怎么把这纸条送到叶银禾的手里去。
晏长桓跑了,居然让人把这纸条传给她,想来是有了新的势力。
林柔怡一点儿也不想让晏长桓活着,他就该跟他那个爹一样,死在流放的路上。
“姑娘,你想做什么?”
班嬷嬷到底跟着林柔怡十几年,从小照顾她长大的,她心里有什么想法她也清楚。
林柔怡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两句话,班嬷嬷就说道:“老奴倒有一个法子。”
——
第二日,叶银禾起来梳洗,练弓之后,去膳厅用早膳。
晏时隐从院子里过来,笑说道:“不等为夫啊!”
“王爷,我还没吃呢。”叶银禾说道。
晏时隐坐下来盛了碗粥,就看到刘伯过来了。
“有何事?”晏时隐问。
刘伯施礼,说道:“王爷,王妃,胡总管抓回来了,王家那姑娘也带回来了。”
叶银禾喝粥的动作一顿,担心那佃户女儿,问道:“她……”
“王姑娘刚烈,被抓去之后就撞了柱,好在无性命之忧。”
晏时隐一听,放下碗皱眉:“发生了什么?什么胡总管,什么王姑娘?”
他忙着要事,倒是这府中的事情他竟然不知道。
叶银禾也真是的,发生这些事情也不跟他说,像个锯嘴葫芦似的。
叶银禾自知理亏,就解释道:“昨日十里庄的佃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