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姑姑说了,母妃不想参加宫宴。”
晏时隐笑道:“我知道,我们去陪母妃说说话,好过应付那些人。”
叶银禾一怔,莞尔笑了。
慈宁宫里。
老太妃正看着小宫女踢毽子,一个宫婢在边上给她打扇。
“母妃……”
叶银禾、晏时隐过来,双双施礼喊道。
老太妃看他们过来,面上立时挂上笑意,乐呵呵的伸手。
叶银禾上前两步,握住她的手:“母妃,我们过来陪您说会儿话。”
“好孩子。”老太妃心里烫贴着,却突然说道:“你这是怎么了?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叶银禾摸了摸脸,疑惑看晏时隐:“有吗?”
“有。”晏时隐道:“周嬷嬷说你近来总犯困。”
“总是犯困?没歇好吗?”老太妃问。
叶银禾不甚在意,只笑着说:“夏疲很正常,母妃别担心。”
老太妃却不那么想,人是很脆弱的,稍微有点不适就能要了人命。
她对李嬷嬷说:“去传个太医过来把脉看看。”
李嬷嬷应是。
很快太医来了,来的是李太医。
李太医先看了面色才把脉,半晌后在晏时隐和老太妃的目光中,李太医却犹豫了。
“如何?”晏时隐问。
李太医起身后退几步,拱手施礼:“微臣不能确定,瞧着像是……喜脉!”
老太妃和晏时隐眼眸同时一亮。
老太妃惊喜道:“真是喜脉?”
“微臣实在不能确定,王妃的脉象很弱,应该是月份还小所以不明显,或许再等半个月左右再行把脉确认。”李太医医术不差的,在妇科这方面更是太医院的一把手,他都不确定,倒也不用再去叫别的太医来把脉了。
老太妃喜色就收了几分,不过脸上还是挂着笑容。
李太医走后,老太妃对叶银禾道:“好孩子,你是近来才犯困的吗?”
叶银禾从震惊中回神,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其实不想有孕。
晏时隐看她神色就明白了,他每回都是在外,也知道她每回都有去盥室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