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皇后有自己的私心,却也觉得锦宣帝对秦王家事有些过于操心了。
瞧着锦宣帝还犹豫不决,林皇后再说一句:“陛下不如去问问母妃,她若是觉得能添人,可叫母妃决定,母妃做的,秦王总不会有异议。”
锦宣帝想着确实是要问一问贤太妃,就去慈宁宫了。
老太妃听完,只一句:“陛下,等七年再说,七年之后,若是他自己有心自己会添人。”
锦宣帝一想七年,他那弟弟都是而立之年了。
“而立之年,不正是拼搏的年纪吗?”老太妃笑道,就简单提了提当年锦宣帝继位之后的拼搏历程。
母子两说起陈年往事,话题就多了。
闲谈一个时辰,锦宣帝被九侍人来叫走了。
慈宁宫安静下来,老太妃靠着摇椅纳凉,夏日凉风徐徐却也挡不住暑气腾腾,让人心情都有些烦躁了。
“娘娘,陛下真是关心秦王。”李嬷嬷叹道。
“关心是关心,只是看子女宫一事知道的人没几个,继大人也是嘴严的人,又是谁传出去的呢?”老太妃喃喃说道。
她是老了,斗不动了,新的争斗留给那些年轻人。
“你把今儿这事给时隐传去,叫他自己也查一查。”
李嬷嬷应是,拿了出宫令牌,去秦王府。
晏时隐的腿伤好得很快,也没有任何恶化。
“日后是要留一点点疤痕。”府医说道。
晏时隐身上的疤痕多着呢,不差这一道。
府医出去时,李嬷嬷就过来了。
李嬷嬷上前施礼之后,只让下人离开,也没避着叶银禾把事情说了一遍。
晏时隐点头:“告诉母妃,我们知道了。”
李嬷嬷告辞回宫。
晏时隐回头看叶银禾,说:“没事,七年后我们都在藩地了,便是皇兄要给府里添人,我把人安排送去好人家里做正妻就好了。”
叶银禾笑看着他:“王爷不必跟我解释的,我信你。”
晏时隐笑着点点头。
夜里,他在书房叫人去司天监问继大人,继大人忙澄清说他没有传出去。
做官的,无论是大官还是小官,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