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惊愕道:“你说什么?谁状告谁?”
“秦王妃,状告其生父,谋害生母。”
我滴个乖乖,这是什么惊天大新闻诶?
知府连忙出去,果然看到公堂上站着的美妇,美妇年轻貌美,梳着牡丹髻,穿着流光溢彩的服饰。
知府看到人还站着,忙上前施礼道:“下官闵洋拜见王妃。”
叶银禾道:“闵大人,我是来递状的。”
叶银禾说着,伸手接过周嬷嬷递来的状纸,递给闵洋。
“这是状纸,我要状告礼部尚书左叶淮北谋害正妻,至正妻难产而死,望律法能对叶淮北严惩不贷。”
闵洋看着状纸不接也不是,接也不是。
这可是秦王妃,他接了状纸,这王妃是打还是不打啊?
可……
看着左右两边王府的管家和嬷嬷,只能双手接过。
闵洋压低点声音说道:“王妃,下官有言,这律法曰,子女状告父母为不孝之罪,需受杖刑的。”
叶银禾:“我知道,闵大人接下状纸,该如何办就如何办。”
闵洋:“……”
怎么那么扭呢!
不过转念一想,这秦王定不会叫王妃当真受刑,他只要吩咐打的人不用力就成了。
再说,若是叶淮北当真谋害正妻,确实也是该死。
——
另一边,晏时隐到了宫中,让九侍人去传话。
九侍人施礼垂首道:“王爷稍等。”
进去不过一小会儿,九侍人出来了。
“王爷,陛下喧您进去。”
晏时隐进入御书房,到了锦宣帝的跟前抱拳施礼。
“微臣拜见陛下。”
“时隐怎么这个时候进宫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锦宣帝从一堆奏章后抬起头来问道。
晏时隐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将要说的事情简单说完。
锦宣帝听到最后眉头大皱:“这叶淮北竟是如此狠毒之人,实在人不可貌相啊!”
之前还是尚书呢。
说着,又道:“弟妹明明可以让老仆来状告,却要亲自来,可见是想亲自为生母还公道,其心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