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等下属将状纸递过去一看,才发现竟是状告叶淮北杀人骗财骗婚,杀人,杀的是其第一任妻子容氏,骗财骗婚自然就不必说了。
方玉颖嫁给叶淮北时带了许多嫁妆,那些嫁妆这许多年过去,竟然一分都不剩了。
叶淮北把所有的钱财都藏了起来,还贼喊抓贼说钱财和贵重的物件都被她的女儿给卷走了。
方玉颖哪里能吃这样的亏,她的老爹好歹是忠义侯,还能让一个犯了罪的尚书左给拿捏了?
“你状告叶淮北骗财骗婚,可有证据。”
“有,这些是当年叶淮北在容氏怀孕待产之时,写给我的书信,皆是他的笔体。”方玉颖将一些书信呈上。
“大人可对照叶淮北的字体便知真假,他还让我将这些书信烧毁,只是我当时被他哄骗交了心,便实在不舍,藏了起来。”
除了这些情书,还有嫁妆单子。
除了这些,忠义侯府这边还把两个人给带上了公堂。
这两人一个是老郎中,一个是老厨子,都是当年容氏做叶家主母时在叶家做工的。
两人一一不敢隐瞒,都说了。
合着当年叶淮北对他们大致说的话都复述一边,乍一看叶淮北实在宠爱容氏,可并着这大补不动,加之在哄着容氏的同时还给方氏写这些书信且频频见面。
闵洋再看秦王妃还有边上的几个忠义侯府下人,有人证和物证,叶淮北的罪名是坐实了。
只是,叶银禾的‘不孝’罪在,还是要受罚的。
闵洋看了眼秦王府管家,又别开眼,说道:“来人,去叶家抓拿叶淮北。”
说着,又道:“秦王妃的十下笞刑,继续。”
随着话落,竹板再次举起。
琴音棋语和周嬷嬷都很是着急,就连刘伯都有些不淡定了。
王爷啊,您怎么还没回来,难道真要看王妃被笞刑吗?
就在这时,府衙的门口又来人了。
然而,晏时隐还是来迟一步,叶银禾被打了一下。
“住手。”晏时隐飞奔过来,抓住竹板沉声道。
他看到这人的板子落在叶银禾的小腿上,明知道这是他该做的事情,晏时隐却还是不免心中恼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