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为何对这个赵娘子这么好啊?而且,这个赵娘子竟然还直呼王妃的名讳。”
这在大业来说可是大不敬,可是会被按上一个不敬皇室的罪名,是要下大狱的。
外面的婢子们低声交谈,周嬷嬷走到门口,咳了声:“再胡言乱语,仔细你们的舌头。”
婢子们忙告罪不敢。
“王妃仁厚和善,奴婢们也是知道的。”她们低声道。
周嬷嬷挥挥手让她们走了。
不过,这个赵娘子委实是多喝两口黄汤,这嘴上便不把门。
暖楼里,叶银禾看着躺在旁边的赵燕,听着她醉酒的话,眸色微暗。
若是其他人听了,只会以为赵燕是吃醉了在胡言乱语,可她却是经历过生死再重来一次的人。
她遇到不可思议的事情往往会比别人多思多虑,而赵娘子的话叫她捋出来些许信息。
她,似乎不属于这里。
“好好照顾赵娘子。”叶银禾说道。
下人应是。
这时,外面爆竹声声,有烟花飞升而起,在空中绽放出绚丽的花朵。
美丽总是骤然而逝。
回到隐山居,叶银禾以为晏时隐已经睡了,撩开床帘,却见他歪着头笑眯眯瞧着自己。
“还以为你睡下了。”
“你不在,我可睡不着。”晏时隐把书搁下,勾着她的腰用力拉到怀里抱着:“还以为你叫那赵家娘子给拐跑了,今夜不回来了呢。”
叶银禾笑看着他:“王爷这样,叫我以为你吃味了呢。”
“有点,今日可是除夕夜,本是想着与你一同守岁的。”
说着,他挑开帘子看向角落的滴漏:“瞧,都寅时了。”
过了守岁的时间,大家伙都歇下了。
“再过一个时辰就要起了,我们也歇一歇。”叶银禾轻拍他。
晏时隐挑眉,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就去解她中衣的带着。
“王爷?”
“叫我什么?”晏时隐低头在她的颈项间厮磨着,低声问。
叶银禾:“……时隐。”
“嗯,好听……”
叶银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