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
“母妃给你,以后就是你的了。”晏时隐笑道。
叶银禾笑着合上匣子:“那是自然,母妃可喜欢我了。”
也是因为她真诚以待吧,虽……也有算计,可她也是基于别人对她迫害的前提下。
晏时隐握着她的手,想起的都是他昏迷不能动的那段时日,她对他的真诚照顾。
试问那个女子,能将自己的后半辈子赌在一个很可能不会醒来的人身上。
即便有身份,那般坦然真心照顾他的绝对找不到一个出来,叶银霜就是很好的例子。
晏时隐伸手把她抱在腿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银禾,我更喜欢你。”
叶银禾:“……”
这个男人,曾几何时,哪个只闻别人提起的秦王,这会儿抱着她尽说些甜言蜜语。
——
御苑的花房塌得有迹可循。
刘伯去了后也看到武德司的人在,武德司的人虽只去了两个,却很快在房梁上看到痕迹。
“是被人砸坏的。”
故意为之,毁了花,便是太子事儿办得不好,连游神节的花都护不住。
但这些事情自有太子去调查,他若是连陷害他的人都找不出来,做这个太子也是不长久的。
刘伯离开之后,晏时隐走回到屏风那边。
看叶银禾安安静静的坐在矮榻上,背上披着白狐裘锦缎大氅,盖着一双腿,白皙的脸蛋在烛光下甚是丰润。
“银禾,夜深,该歇了。”
他走过去,伸手把她拉了起来,扔了大氅就往卧榻去。
自打叶银禾说要个孩子,他便日夜勤耕,就希望让叶银禾怀上孩子。
肃王府里。
赵燕被人架着进了屋里,看到床榻上躺着的人,她试图让自己冷下脸来。
“不是说了三日后我自会上门吗?你们这样抓我来做什么?”赵燕冷声冷气的说道。
床榻边上坐着的陆雨歌面色并不好,扭头怒道:“他若是死了,就是你害死的,赵燕,你若是不能让他好起来,我便连同你的那些人,一个不留全杀了。”
“你他妈……”赵燕差点绷不住粗口,咬牙切齿道:“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