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为我们郡主设比武招亲擂台,正是关键时候,皇恩浩荡啊,郡主又怎会在这个时候做出此等自毁名节的事情。”
“这,可是要杀头的。”
这倒是。
锦宣帝为南华郡主设比武招亲忙到现在,这般费心费力费时间,南华郡主这个时候与不参与比武打擂台的叶永良私相授受。
往严重了说便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对他的安排甚是不满,陛下震怒起来,恐怕要砍头。
嬷嬷抬手拭泪:“郡主是菩萨心肠,那日叶公子不得进秦王府门还被王府的门房驱赶。郡主好心,便让老奴对叶公子宽慰了两句,哪知却……”
后面的话便不用说了。
围满整个肃王府门前的人哦了声,将声音拉得老长了。
再看忠义侯府的少夫人和方玉颖,哪儿还有不明白的。
可也有人再问:“那郡主为何要与他在福满楼相见呢?”
“对啊,这些都是你们肃王府的一面之词,我们或该听听叶家的人怎么说才是。”
“就是。”
路人起哄。
方氏就说了叶永良跟她说的,信誓旦旦的:“你每回都收了我儿的礼,胭脂水粉,唇脂膏子,请吃饭也去了,送你的镯子也收了。怎么,郡主这是不认?一个女儿家,若当真是清白的,为何要收不熟的男子所送之物。”
“这胭脂水粉,唇脂膏子是女儿家轻易能收的吗?”
“就是。”楚氏叹道:“诸位评评理,若是郡主对我们永良没有心思,她大可以拒了他的礼,可她并没有。再者说,若是郡主没有半分心思,却应了永良那孩子的邀请,去福满楼应邀吃饭,这是为何?”
楚氏问着路人。
路人就说:“那定然是也喜欢咯?”
“对嘛,若非有意,换做是你们,可会前去?”楚氏问边上的女子。
女子红了脸,忙不迭的摇头。
“不,不能去的。”
“对,若是无意,自是不能去。”楚氏说道:“我们永良一片痴心,对郡主的心意是明明白白的,纵使知道陛下替郡主设了比武招亲,可到底一腔深情,总得试一试。郡主没有拒绝,而是欣然接受永良的爱意,这是何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