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那你永远都不可能有机会。”
忠义侯年轻的时候也是个人物,凭借着自己的能力,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卒,立下大功得侯爷的爵位。
叶永良伸出手来。
忠义侯坐下来,握着他的手。
“外祖父,真的可以吗?”
“怎么不能,这偌大的侯府家业,就是你外祖父以前在战场上拼死厮杀得来的。”忠义侯看着外孙,鼓励他:“你若是当真喜欢那南华郡主,就出息点,你起来,去争,去抢。”
去争去抢吗?
叶永良眼神慢慢的坚定起来,是了,他为什么要放弃,雨歌一定也是有自己的苦衷,所以她只能拒绝她。
陛下给她设的比武招亲的擂台,她若是没有选择最后的获胜者那就是抗旨不遵,不给陛下面子,是要砍头的。
想清楚这一点,叶永良抬手:“娘,我要喝药,我要活下来。”
方氏哭着点头,就去接仆妇递来的汤药,看着叶永良大口大口喝下去,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旁的她都不要,只要儿子能平安就成。
——
北疆。
五月初,积雪已化,灼烈的日头高悬。
一队人骑马来到乌斯与大业两国交界处,看着一河之遥的前方,大业的流放犯正忙碌着,修建河道边上的城墙。
这一条城墙,防的是在冬日河流冰封之后,乌斯国人过来烧杀抢掠。
而其中一个人穿着灰色长袍,脸上盖着一块黑布当着鼻子以下的半张脸,眉眼里都是冷色。
“宗元君,你可想好了?”
一个乌斯人对灰袍男人问道。
灰袍男人眯了眯眼,嗤道:“自然想好了。”
“好,好,宗元君既然想好了,陛下自然会给宗元君无上的荣耀的,走,我们回城,等候陛下给宗元君赐封为王。”
一队人掉马北上而去,飞奔之时,被唤作宗元君的男人脸上黑布吹起。
晏长桓回头看向河那边的天地,眉眼里都是冷然。
从今往后,他不再是大业的人,不再是大业晏氏子弟,他给自己改了个名字。
莫宗元。
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