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叶银禾有孕,这临近年关要忙活的各项事情被晏时隐包揽下来,她只管安安心心待产。
晏时隐还会把单子给她看,叫她拿一下主意。
“你是王妃,该你当家做主,这些你也得发表一下意见。”
叶银禾就认真看了看,再说:“都不需要变的。”
晏时隐合起年礼单子递给连珠姑姑。
连珠姑姑说:“那奴婢这就去送去。”
她施礼出去了。
画沅和书白从外面端了茶点进来,冬日喝的都是暖身的茶汤。
叶银禾喝了两口,就说:“书白今年多大了?”
书白回话:“回王妃,奴婢今年十六。”
叶银禾又看画沅,画沅也回话:“奴婢今年十五。”
作为大户人家的婢子,一般都是二十以后,主家就会想着外放嫁人。
就算是留人,也不会超过二十五岁,这也是跟着皇宫的宫婢的出宫年纪来办的。
毕竟跟着皇家办事准没错。
晏时隐挥了挥手,两个婢子施礼出去了。
叶银禾放下碗,肚子一下抽疼,她靠着枕头丝丝抽气。
“怎么?”
“孩子,又踢了我了。”叶银禾说道。
晏时隐眉眼柔得厉害,伸手过去贴在她的孕肚上,靠近了轻声说:“乖乖,别那么用力,踢疼你母妃了。”
叶银禾看他低声说话时的侧脸,突然伸手贴在他的后脑上,压着他轻轻往肚子上贴。
“你听听。”
晏时隐侧耳贴在她的腹部上,周围都是安静的,这时,他听到了心跳声。
扑通,扑通,一下一下的。
除了心跳声,还有水搅动的声音。
突然,肚皮突然被推起来一点。
晏时隐正好感觉到,他惊奇的抬头,笑说道:“看来是个活泼的小闺女,怪道你疼,劲儿这么大。”
因为是冬日,叶银禾总是穿得很厚,晏时隐并不能看到她肚皮上的痕迹。
但叶银禾肚皮上是有青紫痕迹的,都是被腹中宝宝踢的。
她只是没说而已。
晏时隐并不知道这些,晚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