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皇后都不曾怪罪你,你反倒怀恨在心,谋害皇后,真是冥顽不灵。”
“哈哈,陛下,原来你还记得臣妾曾经的孩子。”娴妃似乎被戳中了痛处,说道:“陛下,马太医说过,臣妾的孩子是能够顺利生产的,只是会辛苦一些, 可好端端的,才三个月就保不住,难道不是皇后下的手吗?”
“你不说,真都忘了还有马太医。”李景琏瞥了一眼谷忡,二者的师生关系李景琏也是知道的,“李成化,去太医院押了马立房,拉去刑罚司审。”
“是。”
赵臻姝不屑道:“娴妃,本宫不知你为何会疑心本宫,只是论身份本宫乃是皇后,是嫡母,将来不管谁生下孩子,都是本宫的孩子,若是论宠爱,本宫同样胜过你,本宫实在不知道,你为何笃定就是本宫害了你的胎儿。”
娴妃轻蔑道:“皇后,若是我生下皇子,乃是陛下的长子,身份贵重,你又如何安心?”
“本宫竟然不知娴妃的心思已经考虑到此。”赵臻姝叹了一口气。
娴妃的意思已经是储位之争,赵臻姝便不再开口。
果然,李景琏一听怒道:“朕才十八,你们就起了这种心思。”
李景琏是真的被气到了。他才刚刚登基一年,后宫就已经开始争储了吗?李景琏目光瞧了一眼赵臻姝,见后者一脸的坦然,才放心许多。
还好姝儿不会这样。
娴妃嬷嬷流着泪,也不再言语。
不多时宜贵嫔到了。
张福海到底不敢在帝后面前亏待主子,宜贵嫔还是体面的走了进来。
“大胆宜贵嫔还不跪下!”
“臣妾不知所犯何错,为何要跪?”宜贵嫔整理了自己的衣裳,心脏如同散在鼓面上的黄豆,在声声鼓点之中蹦蹦蹦的乱窜。
“你伙同娴妃,谋害皇后,还敢说没错?”
李景琏对于宜贵嫔,本就没有多少好感,宠幸宜贵嫔那也是顺手而为,此时更是不给好脸。
宜贵嫔一脸的委屈,哭诉道:“陛下,臣妾真的不知犯了何错要认错。臣妾本来被马太医诊断出怀有身孕,想来禀告皇后娘娘,只是一出宫,就被张福海张公公让人拿下,一路拖着来了坤宁宫,陛下娘娘,求您为臣妾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