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杨氏开解道。
飞鸢嘟起嘴巴,傲娇道:“娘娘这般对嬷嬷,奴婢可要吃醋了。”
“怎么,我对你就不好了?”赵臻姝道:“等你出宫时候,非要把你许了人家,到时候再看你怎么说。”
飞鸢脸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好呀,我这就先准备着,若有合适的,第一个给咱们飞鸢许配了。”
“夫人!”
“瞧瞧,还害羞了。”赵臻姝笑着,扫视了屋内的奴婢们,都是她极为信任之人。
“不光是飞鸢,你们三个同样是如此,等到了二十五出宫时候,想嫁人便告诉我,本宫会替你们做主的。”
“奴婢叩谢娘娘。”
晴虹飞鸢自不必多说,瑶巟流江才是真正惊喜到了。
皇后娘娘做媒,那可是天大的荣耀啊!
必须跟着娘娘好好干!
“至于小秦子,本宫怕是只能把你留在身边了。”
秦德忠笑道:“奴婢已是残缺之人,便不再想成家立业,今生能好好陪在娘娘身边,已经心满意足了。”
一时之间,殿内其乐融融。
到了午时,陛下又赐了饭菜,不仅是陛下,太后也赐下了。
赵臻姝摸不准太后什么意思,但是依旧笑着接了下来。
自从太后借着无尘道长的披言大病初愈之后,她和赵臻姝的关系就一直处于一个极为微妙的状态。
二人既撕破脸,又未完全说开。像是一面旧薄纱,有的地方已经破了,有的地方还依旧完好。
这种微妙的状态谁也不想打破,因此就这样一直维持下去了。
杨氏走的时候,带走了林嬷嬷。
林嬷嬷三步一回头,五步一落泪,她的一生都在为了别人活着,如今骤然离开一直生活的依靠,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但最后人还是走了。
晚上李景琏来的时候,赵臻姝的心情还是不好。
她若想起个事情来,总想喊林嬷嬷,等喊出口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人已经离开了。
“陛下,林嬷嬷也走了。”
赵臻姝眼睛微微瞪大,黑白分明的眼眶里满是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