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太后那里,李景琏都不提,自然没人关注。
“是啊,只可惜臣妾没那个心思。”熹贵嫔淡淡道,谁要去讨那个臭男人的好?她道:“我瞧着王贵嫔怕是也没这个意思,还是留给新人吧。”
王贵嫔最近越发淡然,比熹贵嫔还淡然。。
“臣妾听闻王贵嫔对二皇子不咸不淡的。”娄美人道:“也不知真假。”
这个赵臻姝也有所耳闻,自从王贵嫔生产之后,仿佛换了个人,对什么都十分平淡,陛下有时候去了,都说不了几句话。
对二皇子更是如此,平日里管都不管,全凭嬷嬷们上心。
“或许是生产一事惊着她了。”赵臻姝叹息道:“只能靠她自己想开了,否则旁人说再多也没有用。”
“秦德忠,给王贵嫔送去一些药材,让她好好调理一番吧。”
“奴婢遵旨。”
秦德忠应了一声转身出去,可没过多久,又折身回来道:“娘娘,张公公来了。”
“请吧。”
张福海一进来就跪下行礼道:“奴婢叩见皇后娘娘,陛下急召您去乾清宫呢。”
“那臣妾先告退了。”
熹贵嫔三人识趣的起身离开,当然,娄美人被留下来照着熹贵嫔的法子处理宫务去了。
赵臻姝立刻收拾出门,边走边问道:“张公公,可知道陛下那里是有什么事情?”
张福海皱着眉头,一脸的苦相,“娘娘,奴婢也不知道,只是奴婢瞧着陛下看完沈阳和并州来的奏章,就召您过去呢。”
并州是晋王的封地,这时候传来消息,又急召皇后。赵臻姝心里已经隐隐有几分成算——怕是晋王母子出事了。
至于沈阳就有些摸不准了。
沈阳是庆王的封地,庆王那里能出什么乱子呢?
赵臻姝急匆匆赶到乾清宫时候,已经快傍晚了。
天色昏暗,乾清宫里面竟然没点灯火,赵臻姝一个人走进去的时候,正看见李景琏独自趴在御案之上,手里不断地摸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