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自然不愿意,当即上书道:“福王府世传数朝,吾乃陛下之伯,今不过尔之侄偶犯微过,岂宜遽加严惩耶?”
李景琏才不管呢,当着朝臣的面驳斥道:
“虽然汝乃朕之皇伯,然朕乃九五之尊,天下珍宝莫非朕有,福王府亦不例外。且汝教子无术,致令古稀之妇挝鼓申冤,尚何颜面享用皇恩?今朕将收回赐予,汝尚有何言?”
福王也不敢再说话了,再说怕这点东西都留不下来。
福王全家就这么来了京城。
朝臣们起初反响激烈,站在这里谁敢说自己就清清白白的,就算你自己清白,你家里人清清白白吗?有没有人打着你的招牌横行乡里?
晋王府和魏国公府的宗亲就敢说没人在并州欺行霸市吗?
只是瞧着陛下的脸色,和之前大不相同。
陛下之前虽想要严惩福王世孙,却多多少少有些犹豫,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变得这么坚定。
朝臣们说了几句,见陛下意志坚定,就不再开口,反正又不是针对自己。
福王前脚离开王府,李景琏后脚就让人查抄了王府。
好家伙,不搜还好,一搜吓一跳,古玩字画不说,光是现银就有一千五百多两!
一千五百多万两!
李景琏拿着奏章,看着跪着的福王,直接抄起砚台,砸到了福王额头上。
福王流了血,也不敢躲,他知道自己完了。
李景琏本来想着拿了福王的东西,世孙就意思意思得了。但现在直接让人下了死手,最后世孙双腿被打断了。
不过赵臻姝觉着不够,让人加重打板子,腰部以下都没了知觉,此后都要躺在床上了。
击鼓鸣冤的老妇得到了朝廷的抚慰,李景琏还夸奖了老妇。
随后人又被朝廷护送回洛阳,只是回去之后,她的一生的精血,她余生的期盼,都成了一堆堆小小的山丘。
日日夜夜,她只能够对着这些小小的坟丘哭泣。
“本宫只希望世间之不公尽量少一些吧。”
赵臻姝叹息道,她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很快就是清安公主出嫁的日子。
清安公主提前一天住进了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