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要严防的。
其实经历上次打击,于魏国公府而言未必不好。枝繁叶茂便会衍生蛀虫,总要有人来修理修理,才能更加茁壮生长。
“如今前朝动荡,哥哥诸多事情可还顺利?”
赵玄礼苦笑道:“这也是一桩大麻烦事,哪些人能查,哪些人不能查,哪些能查出来,哪些已查不出来,既要深体圣意,又要秉承天理、国法、人情,行于所当行,止于不可不止,要给朝廷一个交代,更要给陛下一个交代啊。”
反正这分寸的拿捏,还是需要多加考虑。
“自你嫁人,你我兄妹难得相见。陛下开恩让你我见一面,说这些事做什么。”赵玄礼摇摇头,道:“我看着你比过去成熟许多,也……老了许多,可是在宫里不舒心?”
赵臻姝内心一阵酸涩,可有些事即便是自己的嫡亲哥哥也不能言说啊。
“不过是宫里面有些人跳脱罢了。”
赵玄礼细细打量着赵臻姝,笑道:“可是飞鸢?飞鸢这丫头从小跟着你,性子也随你,你若是和她置气,我倒是要笑话你了。”
飞鸢啊,她干嘛和飞鸢置气?此时赵臻姝还未明白前因后果。
她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道:“我本是担心她的,只是这次,这死丫头胆子大的很,早早被陛下下了命令,去庆王世孙那儿了。”
这次宫变,飞鸢便是提前被李景琏吩咐,然后去了庆王世孙那里。
若是李景琏输了,飞鸢和庆王世孙便会带着人直接杀过来,救赵臻姝和孩子出宫,有飞鸢在,赵臻姝也能相信几分。
若是赢了,便是飞鸢前来稳定坤宁宫众人的心思。
飞鸢性子活泼,胆子也大,干这事儿正合适。
提到飞鸢,赵玄礼犹豫着道:“妹妹,你可知庆王也来京救驾了?”
“这是自然。”庆王的军队起了很大的作用。
“陛下之前接连削藩,庆王恐怕心里早已经担忧,如今立下大功,陛下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削藩了。”
赵臻姝对庆王极其有好感。
庆王历代守着沈阳,把东北靺鞨一族抵挡在外,其中功劳不小,乃是大明百姓的福气。
赵玄礼道:“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