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娘亲她喜欢。
赵臻姝心里暖暖的,别提有多开心。
就是这花……是她让人精心培育的牡丹,价值连城……
除了娘亲,爹爹也有。
李景琏是一朵红彤彤的芍药,也被乐窈别在发髻之间。李景琏高兴,上朝的时候也带着,跟着大臣们炫耀说:“这是朕之嫡长公主所摘,可谓千金难求。”
把乐窈夸高兴了。
然后大皇子、二公主……就连钱嬷嬷头上都别着一朵小红花。
“花匠们费了心思,虽没得几朵好看的,可打赏少不了。”赵臻姝吩咐着,便有宫女去御花园撒赏钱。
她又拉着乐窈的手,温柔地说道:“花儿是看的,不是摘的,乐窈,你看你摘下来,花骨朵是不是很快就凋谢了?如果让她长着,你就可以一直看到了。”
乐窈这次懂了,不能随便摘花儿,可是她已经摘了好几朵了……
赵臻姝笑着摸着乐窈的小脑袋,道:“以后可不许这么摘了,去玩吧,记着早些回来,今天是你皇祖母的生辰,不能误了。”
“乐窈知道啦。”
说完,她便开开心心的跑走了。
七月十四就是太后的生辰。
这次赵臻姝直接把这事儿甩给娄婕妤了,倒不是她真的不想理会,而是压根就没精力。
本身就怀着孕,还要分出精力来看看乐窈,加上魏国公府夫也有些一些事传进来,当真是分身乏术。
去年吴国夫人仙逝,娄家大办宴席。魏国公夫人亲自赴宴,结果就被当时的叛军软禁,回去之后就一病不起。
赵臻姝早早就派遣了太医,只是说是惊了神,丢了魂魄,才这般难受。
只能慢慢养着,养到今年总算好了一些,能够下床走动,只是吧,到底是病过一场,年纪又大了,身体时不时就出点毛病。
家里又不敢告诉赵臻姝,每次都是人病好了,才说病过。
赵臻姝知道这是怕她担心,可自己亲娘,心里哪能不牵挂呢。
一来二去,人的精气神也都跟着差了一些。
早起的时候,内命妇们就请过安乐。
懋婕妤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了,但是看着消瘦的更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