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护卫就来报,说是昨天避雨的公子留下十两银子当作感谢费后,一早就走了。

    姜晗不在意,叫人将钱拿去离这里只有三里地的南霭寺捐做香油钱。

    青棠点了八个护卫,跟着一起去了后边爬山。

    只刚出别院,走了不过两百米远,姜晗就打道回府了,只光想着空气好,结果忘了这路还是小土路,她没走几步就是满脚的泥泞,若真是去爬,回来还不得成个泥人。

    那边谢松之刚刚下朝,就被姜晗的姨夫李中梓给叫住了。

    “小谢大人,借一步说话。”李中梓说话很是客气,家里夫人耳提面命、三令五申的,他也心疼这个外甥女,婚事接连不顺。

    谢松之面色微恙,可碍于李中梓是吏部尚书,每年的官员的考核最后都要从他手里过一遍,他实在不敢也不能更不愿意得罪。

    “李大人客气了。”谢松之双手抱拳,身体微微前倾,行了个揖礼。

    李中梓思忖片刻,“会仙楼一叙?”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今日?”谢松子眉心微蹙,他知道李中梓要说什么,他之前还是愿意解除婚约的,可只是那是之前。

    经过前几日那事,他若是要再续娶,只怕这人选,只能在门第更低的人里选了。

    李中梓为官近三十载,这谢松之眼中隐隐的不愿,他心里冷哼一声,既然如此,李中梓张口道:“小谢大人既不愿意,老夫也不免强,只能等谢老国公从真定府回来亲自上门去请他老人家了。”

    说罢双手一挥,直接离开。

    这谢松之,名不符实,以前还认为是个谦谦君子,如今看来也不过是道貌岸然之徒。

    谢松之面色不虞,只觉四处都有人在看他,匆匆离开。

    永定伯府里,姜老夫人面色不善,将茶碗一掷,“那吴氏好生狂悖!”

    宣平侯冯太夫人跟林老夫人也生气。

    “吴氏如今越发的不知礼仪了。”林老夫人叹道,这谢松之也是好不知耻,如今这原配表妹已经睡了一个被窝,竟然还要拖着晗丫头下水。

    这样无礼失序的人家,那个敢将人嫁进去,也难怪之前陈妹妹她不愿意提及。

    冯太夫人劝道:“你消消气,这事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