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见套在了眼前少年的身上,却发现并不匹配,
“嗯?”
苍川很好奇,期待着对方接下来的回答,
“或许是活了太久的缘故吧,这片大地确实是在不断变化,”
鸭爵接下来的话有一种莫名的沧桑,
“当年我在萨米与乌萨斯北境漂游时,也见到许多身弥漫着你这股气息的,被“外来者”夺舍的傀儡…”
鸭爵描述的好像是“塌缩体”?
“他们浑浑噩噩,脆弱且顽强,明明仅需一丝权柄即可控制,但却让我不由得感到心悸,同时,也就是这般孽物让安玛那家伙如此坚守,甚至愿意分解权能为那群部落所有,这让我无论如何都难以想通…”
“鸟之主”提到了“鹿之主”,
就像怀念好友一般,鸭爵把萨米人信奉的“神只”看成了一个不知行止的怪人,
他无法理解她,飞禽的主宰难以知晓鹿王的举止,
鸭爵又一次审视了身旁的少年,
“而你,这个特殊的存在,更是让这个我无法理解的谜题再蒙迷雾…”
鸭爵叹了口气,随即伸了伸翅膀,做出了一个伸懒腰的动作,
“罢了,回忆就到此为止吧,”
鸭爵有些说不下去,打断了当前的话题,
“唉,说实话吧,要是你不是那个什么恰尔科夫公爵的继承人,我是真想把你半道截了,送给哥伦比亚的那群科学疯子好好研究研究,或许能捞一笔不小的钱款嘎…”
鸭子想用一种轻松的语调来改变先前莫名低沉下来的气氛,
“老板,你这话…”
苍川从鸭爵特有的语尾音可以听出他在说笑,但对方玩笑的内容依然让少年感到不爽,
鸭爵的话对自己有效,但对苍川而言却存在了些许的无礼,
这位少年可没有忘记他们前去哥伦比亚的真正目的,
毕竟在这一次,苍川背负了许多,也代表了许多,
“嗯?”
“怎么了嘎?”
微眠渐醒的萨蒂诺和少年身旁的鸭子同时应声,前排与后排存在的那层“隔膜”已悄然消失,
“没事,你继续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