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来不及行礼,迫不及待对张济说道:
“叔叔,据我军安插在长安的探子汇报。”
“李傕郭汜二人诱骗樊稠去往长安,却在宴会上对他动手,派刀斧手砍了他的头颅!”
“此二獠,如今已经吞并了樊稠帐下的兵马。”
“若是叔父再这般无动于衷,只怕这两个家伙接下来就要打叔父的主意了!”
张济烦躁的摸了摸头上略显稀疏的头发,语重心长道:
“绣儿,你说的这些,叔父又何尝不明白?”
“但这李傕郭汜二人兵力远胜于我,又有贾诩相助,实在是难以战胜。”
张绣当即愤怒道:
“难不成叔父要主动交出兵权,向他二人臣服?”
“恕侄儿直言,以他二人的脾性,只怕叔父向他们服软,也不见得会被放过!”
“若是叔父拿不定主意,不如就由侄儿领兵,去和李傕郭汜决一死战!”
“哪怕拼了侄儿这条性命,也一定要用手中这杆长枪戳死他俩!”
望着血气方刚的张绣,张济无奈的叹了口气。
或许是人到中年,力不从心;又或者是张济的野心本就没有那般强烈。
自打董卓死后,张济便像是看开了似的。
老板董卓那么牛逼,最后还是死的那般凄惨。
张济自诩没啥大能耐,统兵能力不及李傕,狠辣程度不及郭汜,武艺更不及樊稠。
也就承蒙老板董卓看重,才能在西凉f4里排一个吊车尾名次。
现如今,他厌倦了,很想解甲归田,远离世俗纷争。
但以他的身份,想归隐,简直比登天还难!
李傕郭汜把最有威胁的樊稠干掉之后,下一个对付的肯定是他。
面对这样的绝境,张济甚至没有勇气拿定主意,到底是战还是降。
张绣失望的看了一眼叔父。
而后,张绣一个人来到城楼上巡视。
直到夜深人静之时,也依旧没有离去。
忽然。
城外有一道飞箭朝着函谷关的城楼上射来!
张绣是谁?
好歹是被誉为“北地枪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