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意义上,我还是你丈夫。”
缓缓放下菜单,盛梵音默默的看向他。
一路上,就感觉周琛的表情阴沉沉的,难道就是因为这件事?
“周琛,你明知道,我们的婚姻是假的。况且我们一起长大,你比我年长,我叫你一声哥哥也没错啊?”
话虽如此,可周琛听着“哥哥”两个字,心里就特别不舒服。
紧蹙的眉头并没有舒展,周琛直接道明来意,“阿音,许垏珩不是你能掌控的人,你们不合适,趁早离开他。”
“就为这?”
许久没见过周琛的表情这么难看,他又郑重其事的说了句,“你还年轻,不着急结婚,就算一辈子不结婚,周家也能养得起你。总之,你和许垏珩我不同意。”
顿时,盛梵音心口憋闷的难受。
凭什么他说结婚就结婚,说离婚就离婚,说不让她和谁在一起她就不能和谁在一起?
这些年,盛梵音从来没有按照自己的意愿活过,周琛说什么就是什么。
婚姻三年,这是周琛第一次出现在律所,所以大家才会对他好奇。
记得就是一年前,律所年会,她喝了好多酒,周琛说好了来接她回去。
可同事都陆陆续续走了,周琛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那个寒冬的夜格外的冷,盛梵音在路边等了一夜。
结果她高烧在医院躺了三天,后来才知道,周琛之所以没来,仅仅是因为姜末说了句想见他了,周琛就忘了寒冬夜晚还有个人在等他,临时买了机票飞往国外给姜末惊喜。
她愤懑,许是压抑了太久,“周琛,这是我的事。”
口吻决绝,如一个叛逆少女,这也是有生以来盛梵音第一次违背周琛的意思。
周琛都懵了,瞳孔中映着错愕。
就听盛梵音态度缓和下来,但表情依旧冷,“这两天有时间,我们去把离婚证领了吧。”
“你就这么急着和我离婚?”
盛梵音越听越糊涂,难道这不是他期待的吗?
周琛黑着脸,“爷爷需要户口本办点事情,户口本暂时不在家里,再等等吧。”
“等几天?”
周琛眼睛一瞪,猛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