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听说的,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倒是你,怎么对刘飞宇的事情这么上心?你不会是看上他的钱了吧。”
“为什么不能是看上他的人?”
“你又不瞎。”
盛梵音没吭声,收起了好奇心。
几杯啤酒下肚,男同学结队去洗手间,不管有没有尿,有人招呼,就习惯性去凑热闹。
男人至死是少年,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以刘飞宇为首,身边几个男同学拥簇着,宇哥长宇哥短的,快把刘飞宇捧到天上去了。
刘飞宇喝的最多,他拍拍田辉的肩膀,“小田,明天你给我打电话,你的事儿我给你解决了。”
“哎,谢谢宇哥。”
去厕所结伴而行的几个人,方便完了就站在洗手间外抽烟。
有个男同学起头,“我是真没想到,盛梵音会来。”
“谁也没想到,上学那会儿,盛梵音一天天比那白天鹅都骄傲,从没正眼看过任何人,这回是怎么了?高傲的头颅还低下来了?”
学委嘀咕道,“我记得那会儿宇哥是不是还追过盛梵音来着。”
与此同时,正要往男洗手间进去某人停住了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