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见过他。”
许垏珩冷笑,锋利的眸子如贯穿对方的利剑,“王建国,你紧张什么?我只说盛利死前见过你,又没有说你和他的死有关。况且,他是自杀啊,你怕什么?难不成你觉得他是被谋杀?”
许垏珩不按套路出牌,盛梵音也不清楚他突然正面交锋是什么意思。
不过,盛梵音对他有种莫名的信任。
王建国皱眉,“阿音,你们今天来是为了找我麻烦的?”
许垏珩全权代替盛梵音作答,“王总,我和阿音既然找到了你,那就一定是掌握了一定的证据,不然也不会冒冒失失的来访,你说呢?”
王建国慌了,眼神在躲闪,“我听不懂你们再说什么,要是有证据,你们去告我就好了,现在请你们立刻离开。”
许垏珩起身,乌黑的眸子看向王建国小女儿的房间,意味深长的说,“小小年纪,若是失去父亲,真的很可怜。那倘若反过来的呢,不知道作为父亲的一方会不会一样可怜。”
倏然,王建国立刻冲过到许垏珩面前,怒视着他,“你想干什么?”
薄唇上扬,许垏珩骨子里的嚣张让他狂妄又肆意,“你说呢?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