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还有人敢到这儿来打探。敢来我就把人打出去。”
胤礽跟在她身后,摸了摸他的新桌椅,这会儿笑容中才是纯粹的高兴,“文鸳,有你真好。”
文鸳仰着脑袋,斗志昂扬、头头是道地说:“这有什么。毓庆宫是你的地盘,还怕了那几个奴才吗?你可不能不回去,要把我们的地盘攥在我们的手里。”
胤礽这会儿心甘情愿地听她指挥,点头说:“知道了。”
他并非是怕了,而是厌倦压抑。可文鸳不服软、打不倒的气势也会感染他。
文鸳觉得胤礽的模样真乖巧,笑嘻嘻地亲了他一下。
胤礽便将她抱起来转了一圈,和她一起坐到了椅子上,平复心绪之后便开始写信。
文鸳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托腮撑在桌子,只看他写什么云南什么盛京,提到了她的兄弟观音保,让他好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