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了。这段时间,麻烦您了。”秦湘玉谢过府医,正好湘荷院的西瓜也快熟了,又摘了一个送给府医。
“小姐说的是哪里话。我就先行一步了。”
秦湘玉看着院内还等着的两人:“就不留您了,晚些时候,我再过去取药。”
再回到院中,两位美人已经站了起来。
“奴家容月,奴家容华与姑娘见礼。”容华面色平淡,而容月却面露不屑。
秦湘玉心中有了数:“不知二位姑娘前来可有何事?”
容月性急,有些忍不住,说着秦湘玉是表姑娘,可暗地里和大爷那点勾当,已及陶氏的心思,谁不知道,大家都是一样的心思,装什么清高。
她正要开口,却被容华拉住:“早前听闻表姑娘擅弈,便想过来讨教讨教。”
秦湘玉挑眉,原主善不善弈她不知道,总归她是不会的,她印象中看过的下棋,还仅限于幼年时看过的《围棋少年》。
“都说是听说,那就是道听途说了,我不会下棋。”
“你!我姐姐棋艺乃京中一绝,多少人都求着与她下棋,你竟如此不识好歹!”
“那你姐姐真厉害。”秦湘玉真心夸赞,而后温声说话:“我是真不会下棋,改日我想学,少不了向容华小姐讨教,还望小姐到时候不要嫌我。”
容月还欲说什么,容华却回以一笑:“表姑娘说笑了,我随时恭候姑娘。”
两人没再说什么,就离开了湘荷院,一时,秦湘玉不解,她们这走一遭何事。容月态度很明显,竞争者的敌意。容华就有点意思了,上次见面,她也在打量她。
难不成,她们曾经认识?也不应该,容华和容月是陛下赐下来的人,她们之间又怎么会有联系呢?
同样的,不解的还有容月。
“姐姐,我们今日为何去湘荷院?你还对她那般客气说话!她算什么东西,一个乡下来的黄毛丫头。”
“容月!慎言。”
容月委屈的看容华一眼。嘴上却还是倔强道:“我又没说错。”
若不是家中获罪,她和容月也不必来秦府为陛下打探消息。这可是会失掉小命的事情,容华并不认为秦执能比陛下温正到哪里去,甚至,秦执比陛下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