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直接抵达目的。

    倒也没同她说旁的话,就抱着她径直走进了床榻。

    手一扬,床幔就落了下来。

    不多时,房间的床幔就荡了开来。

    方三更天时,正房中才消了声。

    只听闻秦执低沉的声音吩咐:“端了水来。”

    不多时,就有人端了水上来。

    秦执这才抱着陷入昏睡的秦湘玉走进了浴桶中。

    薄薄的雾气升腾起来,映着她粉的腮,透的肌,像是透明的蝉翼,染上了桃花的姜红。

    只瞧的人心痒难耐。

    秦执忍不住低头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

    方问那女郎不耐烦的蹙着眉推了推她:“不要了。”

    睡着了倒是胆大。

    方才看她一眼,就委委屈屈的扁了扁唇,好像下一刻,就能从那微颤的眼睫中,滴出水来。

    秦执抚了抚她的唇,罢了,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

    他把她放下,外面有了敲门动静。

    听闻有事,秦执这才穿衣出门。

    等他出去后。

    原本紧紧闭上眼睛的秦湘玉,突然睁开了眼。

    夜色如同她的心。

    又沉又凉。

    次日一早,秦湘玉没等来秦执派人送药。

    她眸光暗了暗,早前,在秦府时,秦执也不曾,派人给她送药。

    还好。

    还好她自己留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