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更全，离真实的案子也更近，对我的研究帮助很大。”
裴元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擦了擦筷子和碗。
这是他的习惯，出门在外总得多留个心眼。
等他忙完这些，才抬头看着对方。
颜明紧张地把手藏在桌下。
“颜先生……”
“叫我名字就好了。”
也好。
裴元放松了肩膀。
“好吧，我能问个问题吗？关于刚才讲座的内容。”
“你说连环杀人犯体内有无法控制的欲望，使得他们不同于普通人。
这意思是说，这些欲望是由先天基因决定的？”
“我能理解为连环杀人犯是由于先天因素造成的吗？那你研究的方向是不是要在这种行为萌芽之前就将其扼杀掉？”
筷子应声落地，发出响声的是谢青玲。
她虽然不懂这些专业内容，但裴元说得如此明白，让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颜明愣了一下，然后低下了头。
“裴警官，你不愧是神探，的确如你所说，我应该更谨慎一些。
不过你说得确实对，我的研究方向就是这样。”
裴元的心跳加快了，身子不由得坐直。
“为什么选择这一领域？我知道你在国外主修犯罪心理，尤其是行为方面的，这个关于基因的研究好像并不在你的专业范围内。”
“其实，”颜明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我认为连环杀人犯根本就不该存在。
如果能在一开始就消灭他们，也许就不会有受害者。”
裴元没有说话，继续看着他。
颜明接着解释。
“以现在的医疗技术，可以检测基因的好坏。
如果我们能找到导致连环杀人案的dna，并在早期消除它，会不会减少未来类似的罪行和受害人数呢？”
这话说得不错，减少犯罪确实是大家的目标。
但每个人都明白，想要彻底消灭犯罪是不可能的。
人的心理难以捉摸，行为更难以预测。
颜明的想法听起来有些不切实际。
裴元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