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
随着这句话说出，这桩悬案得以解决。
即使接下来还有很多细节需要补充，显然，韩乐生已经认罪。
此时裴元心中满是烦闷，仿佛有东西堵住了胸口。
他把后续审讯交给了魏驰南，然后独自一人走出审讯室，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冷静一下。
楚灵灵注意到裴元情绪的变化，有些担忧地跟了过来，“怎么了？”语气里带着关心。
裴元叹了口气，“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愿意做坏事。
好好生活难道不香吗？”
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裴元这么感性的一面，楚灵灵笑了笑说道：“人性本就复杂，无数哲学家都没有完全搞清楚呢，所以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好人坏人永远并存于世，如果世上全是好人的话，警察这个职业也不会存在了吧？”
“对了，如果不当警察，你会选择什么职业呢？”
楚灵灵尝试转换话题，让裴元从低迷的情绪中走出来。
裴元愣了一下，其实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自从决定成为一名警察后，他就再也没有考虑过其他工作。
想象着自己如果不是警察，而是一个程序员或白领的话，这种画面真是很难想象。
突然想起系统奖励给自己的烹饪技能，不由得傻笑起来，“或许我会去做个厨师吧。”
这一下换成了楚灵灵惊讶不已：“厨师？我一直都不知道你还会做菜！”
这也难怪楚灵灵会吃惊，尽管她知道裴元有许多超乎寻常的能力，却从未把他和厨艺联系在一起。
裴元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等下次给你露一手，做顿满汉全席怎么样？”
“该不会是一场灾难般的料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