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呢,怎么这个事情,回到了秦枫手里!
早知如此,谁敢告自己的顶头上司啊!
嫌命长吗?
不过,眼前的情景,已经不容许他多想了,秦枫既然动手,哪还能让这丛重有任何还手之力,早在贺三斗领命出发的同时,一班训练有素的衙役,已经横扫溧阳县衙,将丛重自以为隐藏很深的无数罪证,一一找到,甚至还带回了好几个饱受他荼毒的溧阳百姓,作为人证。
如今,丛重人在府衙,但给他定罪的人证物证,甚至比他到得更早。
证据确凿,丛重甚至连辩解的力气都没有了。
该死啊!
这秦枫,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莫非他身份特殊,跟皇帝陛下,有直接联系?
但若是如此,先前胡惟庸之事,又为什么要那么麻烦,头顶大诰,上京告状,甚至路上遇到刺客,差点丢了性命。
丛重百思不得其解,却不影响定罪。
凶恶的衙役上前,毫不客气地把丛重身上的官服扒掉,只留下白色的内衣,宛若一头被剥皮退毛的光猪,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完了!
一切都完了!
丛重万念俱灰,呆呆地望着那个笑容依旧温和的年轻人,这才知道他手段何等凌厉,背景何等莫测,收拾掉他这么个小小的七品县令,真如探囊取物一般。
之前新年头一天的见面,他真的是手下留情了。
可惜,自己没看清形势,妄图把这位年轻的知府拉下马,到头来,反误了卿卿性命。
眼前的景象,开始渐渐模糊。
丛重觉得,自己的生命已经开始倒计时,这恐怖的噩耗,让他头脑一片空白,昏昏沉沉,甚至听秦枫的声音,都忽远忽近,仿佛是在噩梦中,而并非是真实。
“原溧阳县县令丛重!”
“在职期间,贪赃枉法,假公济私,致使溧阳百姓申冤无门,民不聊生。”
“丛重其人,深受皇恩,却不思报答,反而残民以逞,大肆敛财。目前从溧阳县衙以及丛重家中,共搜出赃银合计十七万两,另有各类珠宝财物不计其数。”
“小小一个溧阳县,竟有如此巨贪,可见丛重之刮地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