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小心地拎着那张还滴着鲜血的人皮,飞起一脚,将还喘气的血人丛重踢倒在地上。
“唔!!”丛重没有皮肤的身体摩擦在粗糙的地面,剧痛遍布全身,发出惨哼,证明他的确还活着。
但他是否活着,还能活多久,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剥皮楦草”的酷刑,到现在,还只是完成了一半。
“继续。”杨容看得亦是目眩神驰,但职责在身,不敢怠慢,不待那张人皮上的血液干涸,立刻发出命令。
顿时,许多锦衣卫服饰的人员,早有准备似的蜂拥上前,各司其职。
有的手持针线,有的抱着稻草,有的拿起长长的管子准备吹气,有的在丛重被剥下来的脸皮上修复装饰,让些许破损之处被一一补好……
锦衣卫中,有人才啊!
顷刻之间,一个宛若活人的胖大丛重,竟然被缝补起来,里面吹满了气,再填进稻草撑起来,就连脸面的部分也看不出丝毫一样,真的是栩栩如生。
真是好活儿,当赏!
“妈呀,我看到了什么!”
“这、这算是什么手艺……太恐怖了!”
“要不是亲眼见到,乍一看我都以为这是活人站在那里……”
“这东西,以后不会一直留在土地庙吧?”
“不要啊!我家每逢年节,还要来给土地爷上香呢,外面杵着这么个东西,多瘆人。”
“哼!贪官就该是这下场!你不是贪官你怕什么!要我看就该这么干!咱们老百姓辛辛苦苦一年到头,才能攒多少钱粮?那都是土地爷开恩,才有的一点收成。结果被狗官黑了去!土地爷要是看到了,也只会拍手叫好!”
这时候,天色已经过了黄昏,这场史无前例的行刑,持续了足足三四个时辰,这还是仰仗郑达刀法精湛,技艺娴熟,换个人来的话,保不齐到天黑了都搞不完。
“来呀!”趁着还有点光亮,杨容指挥道:“把人吊起来,挂在土地庙门口!”
嚯!
还有这个步骤?
就连这辈子也不可能当官的老百姓,都觉得头皮发麻。
只见黄昏的微光中,身材肥大的“丛重”被高高挂起,因为里面填的都是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