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疙瘩都要出来了,谢伊声音娇柔,语气里充满了柔顺恭敬,不像是在跟丈夫说话,更像是在向主人求情。
她不知道古代的很多夫妻是不是都这样相处,反正她是受不了。
跟丈夫说话都要如此恭敬和小心翼翼,跟婆母说话岂不是得跪着?
这哪里是妻子,简直就是奴隶!
却见朱桓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温言细语地安慰:“你不必如此,你家的事情我早有耳闻,那些不是你的错。
只是这也不能怪谢修,换我是他,怕是做不到像他这般决绝。
所以我很佩服他。
他能隐忍多年为母报仇,这份心性实在让人佩服。
想要打动他,就不能太急,只能徐徐图之,动之以情。
你同他毕竟相处时日不长,他因谢允之故不愿同你亲近,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咱们以后的时间还很长,又都在京城里,以后接触得多了,自然能够打动他。
他这次春闱,很可能高中进士,到时候我们再登门庆贺。
还有他那对小儿女,再过不久便是周岁,到时候应该也会办一场。”
说到这里,他突然笑了笑,看向谢伊的肚子,“那两个孩子生得实在可爱,真希望娘子也能为我生下那样可爱的孩子。”
谢伊羞涩一笑,面颊染上薄红:“妾……妾身尽力……”